热度 20
现在好像不知道要怎样才能重新融入车协了。
大二在执委会那一年,我努力模仿着照顾过我的学长学姐,一天天死装的 “小孩”来“小孩”去(是我装不是说我学长学姐装!),实际上经常干活干不下去然后偷偷找学姐学长嚎啕大哭,哭完回头又装起来了。那会儿我切切实实地感觉自己是有一大堆孩子的妈妈,对小孩各方面的担忧一刻没停过,唯一一点就是板着脸装凶的时候似乎从未成功,毕竟我进车协活跃以后就是从骑车到生活都被哥姐还有同级带着
大二暑假,迟了一年的远征我终于还是去了,学长学姐跟我念叨了那么久车协的远征我怎么可能不努力去,不过朝夕相处就真装不下去大姐姐了,酷盖的名头好像也逐渐没人喊了。更戏剧化的是,我在远征后的一整个学期都被封在家里,正好也是我从执委会退休的时间,大三下回学校就开始忙自己的事情,和车协接触的越来越少,再也不用搞什么星级答辩,再也不用带体训拉练,和车协唯一挂钩的事情就是动不动在远征队呜呜呜啊啊啊。可是我还是放不下车协,哪个深入过车协的人能放下啊,这是我整个大学生活最最最鲜艳的色彩,我无数次和车协人狠狠拥抱。
2024我又参加了清明拉练,这很难不让我想到了大一作为萌新参加的2021清明拉练,写不下去论文所以翻出来当年感慨的帖子又看了几遍,好像跨越了时光,其实我现在论文要赶不完了,好像也没有了当年的时间和兴致去给队伍里的每个人都写个小小作文。但是我可能需要记录一下一个瞬间,免得过段时间我这老年人记性不好把那会儿心底濡湿的感觉给忘了,队长梁雨天指点依霖一个问题,好像是什么不要从最陡的地方直接上去(?)说啥不重要,我是21年三月份刚进车协学的骑自行车,依霖可比我当时厉害多了问题也少,但是雨天指点那一刻,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多年前的子弹正中眉心(这句话确实有点土但我觉得这会儿好应景啊),我好像看到了21年清明拉练时问题一堆的我被宇宏学长指点的样子,看到了21年五一我和南新几个哥姐一块儿骑去青岛被刀子嘴豆腐心的萧总嘲的委屈的要死还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妈妈呀我上哪儿去见那些远在天边的老朋友,我能多见几面梁雨天不
我已经经历了太多事情,比如考研比如实习,我自嘲染上了班味,也没那么坦然地再叫大家小朋友,错过了太多人,淄博这一行貌似只有晓磊是我认识比较早、早八辈子和远征队嚎过很多遍的神仙小孩。幸好还有璇儿和我同去,我不是最老的了,但璇儿好像比我想的通透,他能理解我说的很多过去,比如我碎碎念的梁雨天≈萧哥+宇宏学长,徐文智≈杨昊学长,杨璎又≈小帅,还有莫名神似博儿的那位颜值博主追随者,以及我永远会在她们身边感到安心和舒适的车协女孩儿等等等等……但是大家也都有各自鲜明的个性,生机勃勃。我好像看到了车协的未来。
其实也没有多像啦,只是我好像已经回不去大一的心境,也回不去大二带小孩的感觉。淄博行莫名其妙有一顿午餐分桌我这一桌没一个执委会的,璇儿为小孩操碎了心在我进门前扯着我问我能不能带好气氛,但我不知道怎么描述我的无力,有点像当年冬训吃饭努力和杰哥一起活跃气氛,但那时候我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现在就变得笨拙很多啊,面对清澈又充满活力的23级,难道要拿我在职场上没完全学会的那种圆滑来应对吗?打下这些文字又有点想哭,可是我上班的时候还挺理性的呀。远征两年来第一次骑车,也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重回车协,我只能笨拙地将这陌生的一个两个人和我熟悉的家人相对应,找到我曾经在车协那种舒适、放松、开怀大笑、嚎啕大哭的感觉,我不知道我还能拥有新的家人吗?这和远征朝夕相处后自然而然的亲近又有一点点差别,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是那种,只是因为在车协,所以我们是家人的感觉。
我还是会鼓励小孩争取去远征/行疆/城探(按出现时间排序,无先后之分),就像当年学长学姐鼓励我远征一样,只是我们那会儿仅仅只有远征而已,我不后悔为车协付出了精力,不后悔为远征付出了心力,如果没有留执委会干活没有去远征,那我才一定会后悔呢。
我不给自己脸上贴金说什么因为多爱车协才留山大之类的话,选择在本校读研肯定是各方面综合考量的结果,但我仍然能很骄傲地说车协是我的考虑因素之一,我还想看看车协会变成什么样子,等我老了我还想说我是在车协待过n年的老老狗。
未来三年, 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和大家重新认识的机会,但是我现在要是再不写论文再东玩一下西感慨一下毕不了业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卢凯: 06年的耄狗也来报道
曾经也像你一样喜欢叫别人小朋友,如今的我希望自己还是那个小朋友。
我深刻地体会到,作为中年人,最大的忌讳就是好为人师 , ...
范鸿宇: 21老狗来报道啦~
自从卸任执委会之后好像慢慢淡出了车协,偶尔参加活动见到那些或许熟悉或许不熟悉的面庞心中总会微微一颤,是啊,属于我们的时代,好像确实已经 ...
Powered by Discuz! X3.2
© 2001-2013 Comsenz I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