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铛~~~
六大校区组织的黄巢拉练活动终于落下帷幕,但是一次黄巢却带给车协人无尽的回忆与收获。道路虽然崎岖,却让我们见识到更美丽的风景,行程虽然漫长,却让我们获得了更多难以言说的感触。一路上,每个人都在感动,也同时在谱写着别人的感动。所以,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的一份情怀,虽然大家的感情不尽相同,却共同深刻的体会到一个词,车协人。
或许真正呆在车协的时间只有那么短,但是时间再快再短再消磨容颜再摧残岁月,可是那又有什么呢?
只要我们在,只要我们跟所爱的人在一起,只要这里有我们所爱着的可人们。
岁月无痕车轮轧过的地方却会留下痕迹,时光无情常怀爱心的我们却有强烈的热情。
你在,我在,大家都在。
你哭了,我拥抱,这就是温暖。
你在闹,我在笑,这就是幸福。
=======我是萌哒哒的分割线君(*^__^*) =======
下面是来自大旭哥哥的美文~
【际遇拉练】大三的黄巢
下午两点来钟回到宿舍,启动电脑,打开车协论坛首页,恩,还没有人发布有关黄巢拉练的帖子,于是我先把这一天半拍的照片稍微整理了一下,发到网上,接着就去洗澡了。当我洗完澡回到宿舍,黄巢第一帖已经被抢走了。
其实早在黄巢拉练之前,就想等着黄巢拉练结束后写点拉练感受,和每一个新会员一样,在心路骑迹板块发一篇帖子,写写自己的收获,写写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印记。黄巢之于我,与黄巢之于众多的新会员一样,都是陌生的,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前往这个曾经改变数不清的车协人车协生涯的地方。如果非要说在这次拉练中我和新会员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我之前听闻了太多关于这个地方的故事,有着和新会员不一样的准备和期待。
当我说起我还从来没有去过黄巢的时候,很多同级的老会员都惊异于一个他们印象中典型的车协人竟然到了大三还没去过这么经典的一个地方。前两年都因为一些事情错过了,虽然已经想不起让我两次拒绝黄巢的理由都是些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我仍旧能隐隐约约回忆起那个时候对黄巢的抵触情绪,最主要的可能就是不太想在外面过夜。一天的拉练尚且能轻松对付,但两天的拉练让并不太习惯大队生活的我有些犯难。所以大一大二的清明、国庆、黄巢拉练,我从没参加过一次。第一次拒绝可能是因为片面和固执,但后来的拒绝就变成了习惯,最初的理由开始淡化,直到最后必须要仔细回想、推论和考证才能大概想起当初那个原始的拒绝的理由。
大三这次,不想再错过了。大一一年逃离着老会员的引导,大二一年在主席团生活的忙碌中寻求着一段时间的安宁,大三本可以用好好学习的理由来第三次拒绝黄巢,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愚蠢的举动。我可能是真的想去这个地方了。每天泡在自习室的我,虽然没有考研的压力,但是繁复的读书计划和自学计划也让我少有大块的时间能奢侈地享受骑车的乐趣。曾经写过一篇怪坡日志的帖子,说自己开学三周恰巧无意地每周爬了一次怪坡。而从那开学三周的三次怪坡以后,直到现在,两个月过去了,再也没有爬过怪坡。因为一次怪坡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可以读两三万字的小说,也可以写两三千字的读书笔记。所以往往出一次校门,就意味着少看几十页书,计划就推后一天,想看的书就迟迟不能排到眼前。而我最终决定去黄巢,用能够轻轻松松读完一本四十万字的长篇小说的时间去骑车,可能也正是想打破一下了无波澜的生活,想回味一下大一时候单纯的快乐,想看看大家脑海里久久牵挂着不能放下的黄巢是个什么样子。另一个原因,中心校区去狼猫山水库的那次拉练,因为要陪同学买车没能去成,所以答应海山黄巢拉练一定去。
决定了要去,直到周六的凌晨我还在看《论编辑的素养》的最后几十页,将近两点钟时,躺下了。计划着黄巢之夜篝火晚会结束后我就找个有灯的地方看一宿书而不是和大家一起挤着入眠。事实也基本像我想象的那样发生了。篝火晚会结束的时候差不多十点多,习惯了大学宿舍生活的我总感觉十点钟才刚刚是宿舍夜生活的开始,但骑行了五十多公里毕竟还是有点累了,所以稍微有了点倦意。跟着伟伟和鹏哥来到靠公路那栋小楼房的二楼,在那里把书包放下,心里惦记着书包里的那几本书什么时候能翻开,并且琢磨着该先翻开哪一本。相对于大伙住宿的大通铺,这个二楼要宽敞得多,虽然同样是睡地铺。因为这里实际上就是个封闭的餐厅,从东到西七八道橱格将这个长廊分割成一个个可以相互看见的半开放的包间。虽然宽敞许多,但铺盖同样也是铺在地上,并且还得让着几近占满整个小包间的餐桌,毕竟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住人的地方,只是借着它的宽敞,在此对付一宿。几个老会员都睡了,管家、小小强、杨文亮他们几个人也睡了,我出门上了个厕所,回到二楼时已经十一点稍多点。我略带兴奋地打开书包,抽出一本早就想一气读完的《权力精英》,左手托书,右手执自动铅笔,时不时在书上勾勾画画,精彩处也添上几句自己的想法。一口气读了好几页,那股兴奋劲儿就被阵阵袭来的困乏驱散了,于是干脆地放下这本书,又从书包里抽出《窗灯》,企图用轻松点的小说来缓解睡意,一本不到四万字的日本当代小说。若是在平日里暖和的午后,这本小书两个小时就可以读完,但在昨晚,开头两段反复看了几遍都无法知道作者要表达的是什么,最后我几乎要念出声来,但仍旧无法把自己的思想嵌入到文字的缝隙中去而不是文字之外,于是我就放弃了。拿出一本还未拆封的软皮本,打算开始整理有关会刊的想法。从凌晨一点多到四点多三个多小时,我一直沉浸在对十季会刊的构想和策划中,手中的笔时停时录,看着自己以前整理好的有关会刊制作思想的一条条想法,我将它们变成更加细致的语言辅之以更加统一的体例融入到一个更加完善的体系当中,越写越高兴,越写越觉得十季会刊有奔头。时间在这个时候过得最快,基本上每次抬眼一看手机,时间就又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三个多小时,月亮从中天慢慢西沉到天边,我在本子上写下了这么一段话——
“这天凌晨,翻开权力精英和窗灯都读不下去,整理一下做会刊的想法吧,立马精神百倍,即使浑身凉透也能保持敏捷的思维,仍然是一个想法没有写完就有迸发出另一个方面的灵感,我制定了一个月内的计划,并且以为如果执行好就可以为会刊的制作打下很好的基础,并与赶到明年的会刊将会这样一步步走向成功。
“很庆幸这一夜没有睡觉。”
今天凌晨确实很冷,尤其是后半夜,虽然我仔细看过了身边周围的所有窗户都已紧关闭完好,但还是感觉凉气围绕着身体,穿梭进关节,同时在体内蔓延。浑身凉透了还能继续保持那样敏捷的思维,确实感觉挺难得的。写的时候不自觉还打个冷战。思考的时候我就在狭小的空间里踱步,一想到进展的东西我就立马坐下来奋笔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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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半,饭店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准备早饭了。但身体也已经完全凉透。用骑行水壶接了一壶热水放在手里暖手,暖一会儿又放在膝关节下部以求向冰冷的膝关节传递一些热量,这样一边坚持,一边琢磨着伟伟一夜里说过的不少乱七八糟的梦呓,一边等待着六点钟大家起床一起抢饭。
从哆哆嗦嗦吃完面条到上路,身体已经慢慢暖和过来,其实第一口面汤下肚,身体就开始表达欢快的信息。回去的路上轻轻松松,安排得恰到好处的三次休息,让身体不十分疲劳,加之回去的一路上大部分都是下坡,所以并没有特别难熬的时候,随着时间的推移,温度也不断上升,所以一边骑一边脱一边更轻松,越骑越舒服。想起来时的路,远比这回去的路更有意思。
“明早八点钟到了中心给我打电话吧。”
“八点钟不会太晚么,六个校区的队伍八点半集合,咱们半个小时能赶过去么?”
“不晚,八点半集合开始分队,分完队得十五分钟,等五六个队都出发了,七队出发得九点多。”
“那好,明天到了中心给你打电话吧。”
“喂,乔松,七点半了,你不会还没起床吧?”
“嗯……让我再睡会儿……”
“赶紧起床!”
“喂,大旭,我现在在去食堂的路上,我吃完饭去中心找你吧。”
“都八点十分了,我去洪楼找你去吧。”
就这样,本来只是想不那么早起床、多睡一会儿,但原本还是打算在集合地点赶上大队的。结果在第六七大队在加油站休息的时候才追上车协的队伍。
中午在饭店吃饭,心里惦记着洪楼校区那个报名来参加黄巢拉练的穆斯林姑娘。四处寻找,她果然在饭店外面,陪着她的是洪楼吴雨城,两个人垫着防潮垫坐在落满灰尘的沙发上。饮食上不得不和汉族划清界限的穆斯林,在车协拉练时也不可避免地遇上了这个问题。一个小姑娘,低着头,轻声地说着,“我想回去”。那一霎那,我真想我也是一个穆斯林,也能以一个穆斯林的同等身份和她交流。她一再解释是她自己的原因,而非我们准备地不充分。她的自责和坚定让我难以用流畅的语言去解释我们准备的不足。同时,她诉说着她对车协的喜爱,她说她真心喜欢这样一个集体,一个很好的社团。她说这些话时嘴角扬起的笑容,让我觉得她和任何一个汉族同学说起自己对协会的喜爱时并无二致。最后我和几个老会员商量了一下,还是尊重她的看法,让她回去了。小萌的膝盖有伤第二天还要比赛,所以也要回去,正好两个人结伴,吃过午饭后送完七个队伍离开后他们两人也上路了。晚上小萌给我打电话说姑娘已经送到了,而此时的我正在吃饭,接到这个电话后痛恨自己没有主动打这个电话。
一路上坡到了黄巢,“还有两公里”的瞒天大谎记忆犹新。一大帮人给你加油,为你欢呼的时刻,可能每个人都难以忘记。捡柴火的时候找了一条没人去的小路,沿着这条路可以一直到水库旁边。我顺手捡着树枝,不一会儿两只手里就不能继续拿更多的柴火了。回去了一趟,再返这条路时,决心走得更远。多走了几十米,就看见了树上悬挂着的柿子,所有的柿子都在不可触及的高空,只有一枝掉落的果枝别在低处的枝杈。我欣喜若狂,赶忙跑到跟前,先不着急取下来塞到嘴里,先快速地一层一层摘掉手套,从口袋里掏出相机,拍下这个即将被我吃掉的果子。它从空中落到这里,恰巧被我看见,又恰巧让我可以够得着,我把它从段落的果枝上取下来,一点点撕开它的皮,大口吸食着甘甜的果肉,吃的时候我在想:松鼠吃不吃柿子呢?我在接近这株柿子树的时候在地上发现了一个长满尖刺的外壳,猛然想起这不就是栗子的壳斗么?里面的果子已经不见了,我又在想,这里面的果子是被松鼠取走的么?自从发现了第一个,接下来满眼就都是栗子的壳斗了。就像我吃完柿子以后,看到脚边落着一颗鲜红的山楂,于是顿时我的视野里就突然出现了好多山楂一样。看着脚下厚厚的形状不一的落叶,想象着有一天,随便抓起一把来自不同树种的落叶,我能一一辨别出它们的名字那就好了。
正在我吃柿子的时候,有个车协人发现了我在做一件他也非常想尝试的事情,于是他从公路旁边侧身下到我的身边,同样,他被栗子的壳斗扎了手,并且成功在脚下发现了一颗没有被松鼠运走的栗子。他好奇地说,松鼠是怎么打开这些长满尖刺的壳斗的呢?我笑了笑,想起梭罗在《种子的传播》里说的一句话,便用这句话回答了他,“要是松鼠连怎么打开松果都不知道,这世道就坏了”。
山楂很酸,我捡了一口袋,有一半都有虫子。我吃完一个,尽力扔到更远的地方,心里想着这么一件事——我吃了你的果子,然后帮你把种子扔到你扔不到的地方,那咱们就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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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凉的馒头,简单的饭菜,耀人眼目的篝火,绕梁三日的欢声笑语,火炭堆里的土豆,还有抢来喝的一瓶啤酒,都是那个晚上难忘的回忆。火热的篝火裹着一圈一圈火热的观众,深远灰暗的山水和皎洁的月光奇怪地瞅着这群不知疲倦的人
月亮从东山上升起,升到中天时,篝火晚会便接近尾声了。水库旁边的喧闹声一点点消散在静谧的夜中,紧接着出现在依水库而建的客房当中,直到水库边客房中的喧闹声都不再继续,我在客房对着的二楼的楼梯口那个小厅里打开了我的书包。
没有跟着中心的队伍来到集合地点并分队出发,没有和大家一起点燃篝火并期待开场,没有和大家一起住在拥挤的大通铺上。但我以为,我已经努力体会到了黄巢的魅力所在。一次黄巢,既留下了并不想去弥补的遗憾,也有些并不想去过分留恋的美好。毕竟一个大三的人,他的想法和所求可能真的已经与大一的新会员有较大差别了。虽同为车协人,但选择所参加的活动却有所不同。
我想,更加专注地做一些事情,可能才是一个协龄两年多的人想要去实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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