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儿童节?一个普通的周四罢了
最近在忙新闻工作比较多,让我见到了很多电视剧里的经典桥段,比如《是,大臣》里汉弗莱很镇定地说“如果这件事的新闻在它发生前没有写好,那么这件事就不应该发生”(大意),而现实中工作就是这样开展的。学习材料提前准备好,每个领导的学习都是在分享前完成的;学习感想要提前写好,甚至要审核;新闻稿草稿根据早已写好的分享稿和领导提交的感想提前写好。当然现场还是要随机应变,但是整体的框架早早就定好了。或许这样看起来,领导们的学习像是逢场作戏,或者你说像魔术也行,因为魔术的核心,如刘谦所说,是“misdirection”,是“不在你看到他发生的时间发生”。
这好像另一件事,生活中好多事情实际上是悄悄发生的,你平时不会注意到,但是大的要来之前,只有一点点预警。这预警可能看起来只是一件小事,但是事情会很快很快失去控制,哪怕预警的小事你看起来弥补了,平衡一旦被打破就无法挽回了。总是让我想起《守望者》里罗夏之死。在知道事情真相之后,你要妥协吗?你向强权低头吗?你坚持自己的选择吗?
人们凭什么以自己的态度面对事情呢?你坚持原则还是趋利避害?你相信谁怀疑谁?你代表谁争取谁的利益?最终落脚点在一个问题“你想要做什么?”对于这个落脚点,又可以提出更多的问题:你真的想还是以此拖延?你今天想明天还会想吗?你自己想还是别人希望你想?你为了你的想做了什么?就像付款前一遍遍确认输二三四五道密码一样,一遍遍问自己,一遍遍历练自己的精神;就像爬了20分钟药乡,最后十分钟是最兴奋还是最疲惫最挣扎的,总有人在最后这段问自己“我要坚持吗”。
说回实在的。公布了新的远征选拔要求之后,论坛渐渐活起来,有新人“报到贴”,有人明确哎就是水时长。在水时长没现在这么复杂的时候,每次登录状态刷新论坛可以增加10分钟在线时间,现在也有人坦言每次上来退出登录重新登入。其实没必要。大家现在看到的远征选拔说明版本,从整体结构来看,算是2.0大版本。07年远征有简易的选择标准公布,08年独立成帖,算是1.0的雏形。到15、16年的时候有些东西还是不够明确,又好像里面有什么事情讳莫如深。到17年改版的时候的改版有几个出发点,一是相对更加明确在选拔前、中、后各种身份都应该做好什么,具体时间点根据情况确定;二是明确相关技术要求,每年简单提一句会清线管会补胎,路上补个不合格的胎追队别哭别甩脸子哈;三是添加更多考察项,也就是这个大背景下添加上的论坛考察。因为那个时候论坛确实没什么人看,一方面大家线下活动多,另一方面带大家玩的人也不积极,就想着刺激一下。当年做了非常多的工作,包括但不限于,对于几乎每个可能参加远征选拔的潜在候选人,先统计一遍论坛活跃情况,在线时长,发帖数量质量,再公布选拔要求,再看选拔期间论坛活跃情况。这样其实也是一个相对的标准,但是有效压缩了主席团评分的占比,我觉得参与过评审的应该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本意是为了给每个人一个更公平的竞争环境,但实际上和远征的双向选择从进协会的第一天就开始了。所有人的评价项到加分项,其实活动的组织者们从不希望看到谁“为了远征选拔”参加(除了那次药乡)。组织者在准备所有活动的时候,信念总是这个活动本身有趣,有意义,甚至更单纯的目的,就是找个由头大家凑在一起玩玩。参加的多了,你跟自行车、自行车协会的人就近了,入选远征也就是看你想不想的事情了。所以说白了远征选拔虽然有标准有人入选有人不入选,并不应该改变车协人的什么,或者车协人之间的什么。有人两次选拔都没有进,哪又怎样?不要神化远征,进了也不一定怎么样。多的不说了。
回到论坛。当然论坛活跃是好事情,对于我这样偶尔看看论坛的人来说,新帖子的出现像是有趣的人出来跟你打招呼。最近有趣的坛友来自梁班,英专下的小实验班,我那届还是每学期一选拔,搞末位淘汰的,专注于文学和语言学,大一大二功课偏文学、大三偏文艺理论和语言学;不用学无聊的阅读写作听力口语,学的是英美文学、古籍翻译、政经术语、语音句法、词源语法。从前老师是完全不允许课外活动的,我是特别勇的那个。事实证明大一骑车大二当校区执行大三谈恋爱无非就是把成绩挂到50%左右,本来我也不是文科生,就算是读艾略特读拉康福柯读破头也没法保研吧(笑);之前还有建议过下一级的学妹来玩,但我可能组织得还不够好玩吧(摊手)。文学向来不是我的强项,语言学是我的战场。最后加了好友是因为有好友可见的日志,虽然很单薄,但是有趣的,就像《一些句子》,会记下来,更新频率和欣赏程度基本是反比的。
从前写的东西,说诗不诗,说散无神,更多是碎碎念和一些故弄玄虚,今天的也差不多,虽然是意识流,但有在刻意把想写到的点串联起来。以及,尽管大多数东西都做有所征、文有所指、希望有的人看到后反思,但是更多人是一笑而过,或者干脆讲没注意到,就糊弄过去了。今天是六一,我回复每一个祝福,都是“祝你保有一份纯真”,不妨六一这天,代替四一,说些纯真的话。
我在《这一周做了什么》上发预告,因为里面记下了很多互动,甚至是网络上留下互动最多的地方,即便如此,这互动也不只属于我。你可以说人不善于表达,不习惯,但多久以来成为唯一的长久的记录窗口,并没有因为接近而忘记,反而记下了好多共同的经历。故从前是低调,现在是妥协脱身的快车道罢了。你说网络不记得,那就是没有;网络记得我,人们知道我。
写在最后: 我可以揶揄新的远征选拔说明,因为2.0是我改的框架我主笔写的,我想跟当时洪楼小伙子们说说清楚,远征要什么,你们要学好做好什么;就像《爱尔兰人》里Angelo对Frank说“I did. Not that I know who own it.(but that) I owned it.”这是一种神奇的感觉,在这个时候,你会觉得自己有credit去评价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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