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去参加体训,最让人感到的便是第二次体训,当时的执行(颖哥)和小秘姐姐(怡萍)便能叫出我的名字,见到我直接就能帮我签到。点头之交的社会里只见一两次便记住你的名字没有用心是绝对做不到的,那颗矫情的心就这么在车协里被触动……
因为决定要留下,我买了车。第一次出去骑车便是被颖哥和秘姐带着去了雷达站,爬了传说中虐人千百遍的怪坡,看了雷达站的日落。
自那,我爱上了雷达站的日落。
以后车协逢活动,必有我。体训更是两学期都满勤,而我不满足车协的这个活动频率,蹭体训蹭拉练,都是我常干的。一个人浪总是免不了太孤单,于是洪楼小伙伴频繁被我骚扰,约骑约饭约自习,将浪的奥义发挥到了极致,不仅一个人浪,还要拉一群人一起浪。
远征,总是和小伙伴们避不开的一个话题。最美好的年华里,最疯狂的一次壮举,更是青春一场伟大的洗礼。为之奋斗的日子总是很充实的,约怪坡约药乡,也会在爬坡回来的路上恋上路边摊的西瓜。因为和一群喜欢的人一起做喜欢的事,所以有不一样的感觉,这一级的洪楼,出了七个远征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