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杨夏 于 2020-2-13 18:58 编辑
CASDU最开始而言,大一还没有车的时候,我想既然已经决定正式加入车协了,那么就要买一辆属于自己的车,这样才能督促自己多多出去骑。在这里很感谢“大哥”朱笛,看到我在qq群想要买车,不久之后转给我软件园一位13级学姐卖车的消息。当时自己手头也没有多少预算,八百块,父母也不同意买车(因为危险),但是我还是很坚决地从生活费里面拿了钱。
CASDU而第一次在软园见到它的时候,16年的清明节,它那么新,蓝色的那么好看呆在车棚了,我一下子就心动了,虽然右手的刹车有一点点轴,那又怎么会影响它在我心里的地位呢,为了防止学姐变心不卖给我了,我马上从兜里掏出一个彩蛋来送给学姐,是一个手工画的彩蛋(也当了我的微信头像几年)。把我的“蓝朋友“接回南新后,我留下了和我的小车的第一张合照,也就是我的头像。
CASDU后来只过了一个月,我的爱车借给同学出去骑车,竟然遗失了,只记得那天是16远征互评会,好多人不认识的认识的都过来安慰我,转发了我丢车的说说,而我也因为丢车事件让大家记住了这么一个倒霉的我。我想,当时一定是大家的关注还有借车的那位朋友的努力,加上自己一直没做过坏事吧,过了几天车子又回到原处,我又成为了丢车又找回了车的最幸运的人,因为丢车,让我感受到了车协的大家对我的关心,而归属感却是像一块融化的糖,慢慢地陷在心里。
CASDU再后来,我的小车陪着我跨过山和海,去了厦门呆了一年,偶然在三家村摆摊处看到南强骑行队和厦大登山队的照片,当时给我的感觉新奇又熟悉,原来不止山大有像车协一样的地方,上前询问后果断入“徐妈XUMA”。车子对我而言,陪我度过飘在外面的孤独的一年,也同样给我带来了因为共同爱好而聚在一起的朋友。
CASDU再后来,它随着我的淡出协会疲于学习慢慢在中心地库落灰,又随着我想要远征的念头又慢慢活络了起来,而我的小车从未老去,有时候落点灰了我给它擦擦,补点油又像新的一样。很奇怪的,仿佛当时大一那种新鲜感一直还未褪去,甚至大四最开始一起骑车的时候,还会腆着脸说自己是新会员,又和大家打成一片去。你看,它哪里像个旧车嘛。
CASDU再后来,它陪我去了远征,就像一个倔强的老家伙一样,大家需要照顾它,给它换了夹器换了补了七八个补胎片的内胎换了新的外胎,偶尔在路上闹点小毛病,技术员还要格外照顾这个ATX670,但是谁也没有瞧不起这个六七年前的老款,我想,它也是骄傲的吧,也一起走过了两千多公里的路。
CASDU再后来,它又辗转被寄来了南京,我在宿舍楼下,打来一盆温水,慢慢地仔细地擦拭着落在它身上的来自黄土高原上的尘土,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告老的士兵在擦拭它曾经的盔甲一样。父母一直不允许我骑车,早在外出交流的一年就说快点卖掉吧,让它偷渡来偷渡去一直瞒着也没告诉爸妈,毕业了父母又劝说我卖了吧,值几个钱呢,但是,它陪着我走了这么远,陪我这么久,大概用多少钱我也不愿意卖吧。有时候我会想,自己一直想要的自由、独立、勇敢、长大是不是我的车一直告诉我的呢?潜意识里和父母的对抗也在远征之前母亲陪我购置骑行装备给我买保险的那一天觉得很讽刺或者说难过,原来只是自己在父母构筑的爱的空间里画地为牢,而明白这一点之后,我才觉得让父母理解并支持是一件多么好的事。再后来,它陪我第一次上了赛场,跑完第一次百公里的竞赛,去看了秋天的紫金山和长江边的南京眼。 CASDU陪我在另外一个“济南“找到了叫做家的地方。
CASDU而现在,它正在我的宿舍桌前静静地等着我回去,被疫情隔断的这一个多月马上就要过去了,也许,在南京是下一段未完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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