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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旭丹smile 于 2014-5-17 08:46 编辑
5月6号,去了采石场的训练场,最后一次的训练,狂妄的山风刮起让人泪眼朦胧的沙土,紧贴着汗湿的皮肤。骑了一圈训练赛道,对队员们佩服心疼无比。今天京赛庆功宴,有事没去。感觉我已似乎在慢慢远离你们。趁着合唱前难得的安静与清闲,这学期也大概快结束了,是时候给我们画上一个句号或是分号了。可能我的车协成长是不那么典型,但应该也有那么点不同的意义存在。
黑黑的葵花籽,挣脱不了土壤
从刚进协会开始,一直不知道把自己摆在什么样的位置。可能在一部分人看来,一个新生的会员要做的就是“初以谨小慎微之状,观协会历史现状之百态,后凭一己似是而非之认知,自诩车协人是也。”但向来独立随意如我,当初全然不知如何在那种处境下待下去。接受着一些照顾,熟悉着一些昵称,接触一些传统,寻觅一些朋友。没有太多新生的活力,没有融入。表面的速热实则慢热无比。记得大学的第一次采访,临时接到的任务,对象是学院一个即将毕业的无比光鲜的学姐,事后得到两个没想到:学姐说原以为只是随便聊聊八卦闲事,没想到你会问一些如此内在的问题;同去的记者团部长说没想到面对学姐你竟能如此坦然应付。对于前者,个人觉得所谓的琐事、荣耀,这些都可以通过资料搜集得到,采访的重点应是在于思想的交流。而这也正应承了我与别人的交往态度,不在乎琐事,以致似乎总与人无话可说,或有话也只是强装的兴趣。或许从另一个角度看来,可能是脑袋太不灵光,只能从正正经经的交流中体会其中的韵味;而对于后者,我一直希望自己秉持着这样一种观点:人与人的接触,不过就是一个发现他人的美好并创造美好让他人发现的幸福的旅途。这样看来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胆怯呢,几岁的差距又能代表多少的大小辈分。这个例子大概可以映射我在协会的存在形态。
新生的向日葵,发芽但无法长大
真正地开始是加入会刊小组。很感谢大旭,没有他可能现在的我早已在你们眼前不见踪迹。一个好的领路人,能让胆怯的娃娃抛开外壳,认识和找到自己在大局里的位置,也许可能并不那么明确和正确,但终究是有成效的。会刊期间,寒假里几次火花的迸射,来校后各方的约稿,忙碌的车协生活让我有了车协人的印记,从此那个称呼也并不只是那么生涩无实。但到后期,可能是时间慢慢淡去了激情,可能是生活的琐事太多弄晕了头脑,可能是觉得自由受限以致没有了自己的时间,可能是觉得自己感性太大过理性,可能是觉得大一已经快结束不能再如此地一味小孩般嬉闹任性,可能是觉得太过浮躁需要沉底,短暂地选择了渐渐的淡却,但终究是犹犹豫豫狠不下心。
向阳的生长,前途的未知太多
现在的我,坐在电脑桌前,看着前不久种下的向日葵,回想起上学期的种种,回想起那时的雷达站,回想起曾经带人在济南一天的导航骑行,现在看来那份激情似乎已经被消磨得所剩无几,不知能不能或该不该重新拾回,但似乎仅凭我一己之力是无法做到了。但最后,总的来说,最好的是认识了这么一群人,记忆中按熟悉的先后顺序大概是这样:黄灏、田璐、迎雪、春良、尚敏、杨坤、爱宁、敬书、苏娟、清纯、小超、雨辰、胖子、锦涛、发哥、心怡、雨佳、阿依巴努、动感小王子、奶妈、赖笛南、丙子哥、春晓、小小强、大旭、小树、佼阳、杜管家、乔松、段老爷、冉子、狗哥、孙老板、凯栋、春雨、亚蒙、玉如、花花、绍山、马浩然、海山、亮亮、植哥、旺旺。。。
自由散漫的分子,狂荡不羁的原子,若即若离于无限放大后飘忽不定的框架,于人眼中便是一个完整的人形。善变如我而已。一分钟前,把自己藏在自己的世界里,心绞于别人的误解,无法自拔。一分钟后,懊悔于一直的隐藏,放手一搏,小心翼翼的展开片刻。现在的文字,就如我曾不满的意识流,那时觉得那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自我解放。只是当时不知,不羁的意识流的展示之前,是具备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去接收那可能如骤雨般猛烈的不解。所以相较于白描的叙述,水草般摇摆、又无法字字珠玑的作者,心机地选择了晦涩的隐藏来展示较为真实的一面。
THANK YOU FOR YOUR READING. SINCERELY.
最后的最后,还有几张训练时拍的照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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