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是从女技术员这个称号上认识我的,的确,在2016.4.30我确实有幸担当了一整天的技术员。很好玩的是,当天行程还未开始,就被严肃告知:“好好珍惜吧,这是你第一次当技术员,也是最后一次。”天,这是一个悲情的故事。仅是这样吗? 这回拉练报名与往常不同,队员可以自主申请想做的职务,我半开玩笑地打下“我要当技术员!”发给小蜜姐姐。很快人员安排名单就出来了,诶,我成功申请。我没过多去深究这次职务分配的原因,或者根本没有什么原因,可能只是因为技术员职务空着,而正巧,我报名了。 在拉练前两天,名单发生了变化,我依旧是技术员,但只负责一天。我微感惋惜,可能是考虑到我第一天追队体力不够吧。没有关系,就这样,随缘吧。 在拉练前一天,黄老板、老蔡、二聪都和我谈及了关于这次拉练我的职务,除了提醒一定要注意安全,更多地是希望我好好珍惜。 4.30 在车协第一次出省界长途小拉练中,一队第一天共计保胎一次,作为技术员的我与后骑留下补胎,追队。仅此而已。 在整个担当技术员的过程中,我都未认真、严肃地思考过女生作技术员是否恰当,卸任后,我客观地从不恰当这方面总结了一些原因。首先,协会组织一群人外出骑车,比起其他社团活动,就已存在相当的安全风险,所以我们不断地严肃强调安全、纪律问题。一旦出现大型事故,这个责任将由谁承担。既然集体骑行都需时时谨慎,更不要说离队。而技术员、后骑、队医因特殊状况离队就可以被视为半失联状态,对于一个外出集体,可以这样说,离队就是危险的,因此队员必须尽快归队。况且,追队的速度很快,意外发生的概率大大增加,因此要求追队者的车技、反应能力、体力等方面必须要在大多数人以上。那么对于在应急能力、体力等诸多方面相对较弱的女生,这份职务显然很不合适。黄老板很认真地跟我说过:“远征爆一次胎,追队可能就要一直追到下一个休息点。”另外,假如一位女生作技术员,在拉练时检查胎压、补胎、追队,而与此同时其他懂技术的男生却干撂着,这恐怕也不太恰当。而且,一名技术员应该是照顾他人及车,但实际上,但我担当职务的那天,有人在为我担心,我更是受到大家的照顾。在补胎时我因为小慌张而动作出错,一些工作由子健完成,追队时,子健不断地回头看我是否跟上。这对于一名技术员,是不合格的。 可是,不恰当性这个结论就注定是女技术员的全部吗? 由此,我想到了我是怎样真正认识到、接触到并融入进车协的。 我不太能在陌生的人群中,以一种轻松的方式和大家打成一片,所以一开始车协的体训不吸引我,但是我强烈感觉到车协节俭的行事风格、踏实地去完成不安分的理想、车协人对车协发自心底纯粹的热爱,这些让我未能与之彻底告别,就这样我和车协属于半游离状态。多种因素巧合我有缘参加了那次冬至午会后的技术员培训,这开启了我一扇通向深处的大门。 在那次对我来说称不上培训的交流中,我并没有听懂什么,因为我零基础,无天分,但我既然来了怎么能怂,从头坚持听到尾,看上去听得很认真的样子。尽管如此,我觉得还是可以尝试接触这一方面,因为我想在车协能学习到一些新的实在的本领,况且技术员在大家眼里是一份让人尊敬的职务,外加秦岭、朱孟将、逼哥和其他人的鼓励,我就选择踏上了通向修车大爷的这条路。 其实到现在为止我技术没学多少,但是细细想来,这个过程带给我的意义其实远远超过修车这项技能。正是在中心地下车库,我真正接触到了其他的新会员洪传威、朱加勇、胡志建以及逼哥,朱孟将,慢慢了解到他们的各自独特性格,我想在这过程中他们也认识了我及我的习性。所以说,我借修车这一种媒介融入了车协、融入了大家,这一过程很自然,也很容易袒露本我,反正个个都是修车大爷,没什么好掩饰的。 也是因为学习技术的机会,我认识到了其他校区的新伙伴,并在求学的过程中相互有了更深的交情。往常,偏执的我不敢放心与其他人合作共成大事,但这次远征路线征集中,那些小伙伴和我一起共同完成我们的路线制作。在车协,我已经不是一个人单独在活动。 当然在求学过程中,我收获的远不止这些,但不必一一赘述。 尽管女生在担当技术员这个职务上确实不太恰当,但我觉得不必因此而阻挡任何人学习技术,严禁他们对技术员的向往。很多女生都谈及她们也曾有过想当技术员的憧憬,我认为,在车协,这种好奇、好学、想尝试的态度值得被鼓励。通过慢慢的探索,用心的人自然会找到真正合适自己的位置。 而男生们,你们应好好珍惜并承担起技术员这份责任,如果你的技术员理想起源于羡慕他们追队时的潇洒,这并不幼稚,但你要知道,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技术员,你必须在体力上、技术上不断去要求自己,磨练自己,更重要的是在精神与品质上,你是否能做得足够周到,随时想着为大家服务;你是否耐得住寂寞,当别人休息、畅聊时,你可以静下心来检查或是修理大家的车;你是否足够负责,可以为你所检查的每一辆车的性能做出坚定的担保;你又是否足够谦逊,永远保持好学进取的态度。记得有人这样说过:“光有技术,还远远算不上技术员。” 以上仅是我闲时独白,到此,完毕。
|